传位圣旨(1/2)
回府路上,听得林宴清强邀姚太师过府品茗,一向避开朝臣的顾弘章,罕见的提出要跟着同去。林宴清带二人回了林府,顾不上带人同老太太叙旧,直奔书房落座,打发走奉茶的下人,让林松和砚书守在院门,又让顾弘章的护卫守在门外,林宴清才放心问话:“宫内,你问郑诚的话是何意?”姚太师慢条斯理的端杯,吹了半晌也不见喝一口,急的林宴清眉头打结,抢过茶杯放到身侧:“说完再喝。”姚太师打量着面色郑重焦急的二人,淡然失笑:“你怎么变得和秦贤一般急躁?我只是和郑诚玩笑罢了。”林宴清:“先不说你本就不是个多事的性子,拿先帝说笑,于你姚云庭而言,就更是无稽之谈。”姚太师笑意淡去,半垂的眼皮,挡住复杂的眸光:“同样的问题,你们二人会选谁?”顾弘章同林宴清对视一眼,心中疑惑更甚:“我是个武夫,先帝在时我常在外征战,虽同先帝相处甚少,却一直满心敬仰。陛下……只是天子。太师何有此问?”林宴清也道:“我与顾兄一样,追随先帝是从心之举,效忠陛下乃臣子本分。”林宴清会如此说,姚太师毫无意外,倒是以往愚忠的顾弘章如此分明,倒让姚太师有丝惊讶:“当年得先帝赏识,令我担任太傅一职教导皇嗣,后才升为太师辅佐国政。若不是先帝为天楚殚精竭虑,以至于熬垮了身子,哪会因寻常急症,亏空了性命。先帝当年属意的立储人选,本是凌王。因为那场急诊,远在漳州的凌王,没能赶回来见先帝最后一面,这才让那位坐上龙椅。”顾弘章:“先帝在时,确实更看重凌王没错。病危时传位陛下,许是感念太后,衣不解带照顾的情份。”姚太师冷嘲:“衣不解带照顾?我看是时时刻刻盯着,防止大位旁落。因为先帝当年传位的,是凌王。”林宴清两人闻言,虽有震惊,只当是姚太师更看重凌王的缘故,并未多想。林宴清叹道:“都是天意,陛下临终口谕,不光是太后,还有赵阁老作证,怎会有假?”“我有先帝圣旨为证,口谕如何不能作假?”姚太师冷沉的话语,宛如平地惊雷,震的顾弘章和林宴清心神激荡,连忙追问原委。姚太师深深吸了口气,将藏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道出:当年,先帝身子不适,御医诊断乃劳累所致,需好生静养,当时正值入冬,受灾的百姓食不果腹,常有人冻死。漠北也是虎视眈眈,国事异常繁忙。体虚的先帝,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