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佐?”琴酒立刻明白了贝尔摩德是在说什么。他冷笑一声,带着一丝懒得遮掩的幸灾乐祸:“你最好离他们的战场远点。波本这些天被警察围了好几次,还有一些能在警方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陆续举报他有违法举动——听说当地的干部已经在制定他被捕时的营救或者灭口方案了。”“……是吗。”贝尔摩德却想起了葵屋旅馆里的情况。什么江夏的房间里有人上吊、江夏的房间里有人偷窥、江夏半夜被迫在波本屋里打地铺、有人冒充乌佐散布“杀人游戏”的谣言……总觉得,乌佐虽然还应付得过来,但似乎不像琴酒说的那么轻松。她不太放心,用看热闹的语气坚持道:“那我更得跟过去看看了——年轻人容易沉不住气,万一他在关键时候,为了赢过波本而让自己身处险境、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戏可就不好看了。”“沉不住气?”琴酒在车载烟灰缸上磕掉烟灰,转头瞥了一眼旁边的伏特加,再想想贝尔摩德,“你去了他才容易沉不住气,现成的‘武器’送上门,他大概很乐意拿你去对付波本。”贝尔摩德说话欠揍,人也不听指挥。但她在某些场合,实在非常有用,而且她是那位先生重视的人。琴酒既不想看到她莫名其妙地变成炮灰,也不想看到贝尔摩德惨变炮灰以后,那位大人震怒,乌佐因此被上面制裁。总之,他不想让贝尔摩德跑过去掺和。可惜这个女人一向不听人话。果然,贝尔摩德语调轻松,似乎没把这些风险放在心上:“放心~对不了解乌佐的人来说,他确实可怕。但对我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来说,只要注意提防,不要事事跟着他的思路走,就没什么问题。”“呵。”琴酒冷嗤一声,忽然用一种看破一切的语气问,“你现在想杀波本吗?”“……”贝尔摩德唇角的笑意一僵。……要说想吧,这个愿望,好像也没那么迫切。……要说没想吧,她脑中倒确实闪现过几次“该死的波本”之类的念头。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应该没打算付诸行动。毕竟她和波本之间,其实没什么仇。只是这个危险的情报分子,这一阵离江夏实在太近,她担心波本发现乌佐为coolguy遮掩的行为,然后一害害两个,再加上coolguy借宿在angel家,一旦工藤新一的情况曝光,毛利兰也难以幸免……波本有可能把她重要的人一锅端,因此她难免会对此感到警惕。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警惕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