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个一百万到手(2/3)

华录取通知书复印件、精心排版的课程体系图、还有那本未来会成为教培行业爆款的练习册。电梯镜面映出她刻意打理过的形象——马尾辫扎得比平时高两公分，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是她上一世在教培行业摸爬滚打多年总结出的“权威感造型”。当数字跳到27层时，她听见自己骨骼里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你就是清华的那个学生？”开门的女人指甲上镶着碎钻，目光扫过关瑶的帆布鞋。“我们之前请的都是海某区重点中学的高级教师。”“他们每节一个小时的课也才1600块钱。”“你凭什么要收2000块钱一个小时？”关瑶闻到玄关飘来的沉香味道，这是某位风水大师建议的“状元香”。她将课程方案递过去。“张太太，您知道今年海某区统考数学卷最后两道大题出自哪里吗？”关瑶翻开错题本，铅笔尖点在某道几何题上，“是2012年某苏省竞赛题的变种，但所有教辅书都标注成帝都题型。”贵妇人的睫毛颤动起来。关瑶知道她儿子书架上那套标价八千的海某区密卷此刻正在泛着冷光，就像她重生前在21年见过的那些在21年K12政策落地后变成废纸的课程合同。三小时后，关瑶账户多了笔五位数转账。她站在小区儿童乐园旁回复微信，二十六条未读消息在屏幕上炸开，全是家长群里流传的那份《清北学霸定制学习方案》发酵出的。旋转木马投下的彩色光斑掠过手机屏幕，映出她前几天注册的【瑶光教育咨询】工作号正在疯狂涨粉。夜色降临时，她走进地铁站。玻璃幕墙上的LED广告屏正在轮播某知名机构的暑假冲刺班，戴金丝眼镜的男老师对着镜头比出加油手势。关瑶把试听课定金截图设置成朋友圈背景图，她知道这些广告牌会在四十二天后变成政策解读公告栏。当列车呼啸着穿过城市地脉，关瑶在备忘录记下新发现：朝某区家长信风水，海某区的家长迷大数据。她新建的EXCEL表格里，已有七个标注着科技新贵红三代国际学校的客户档案，就像提前布好的棋局。……自拿下张太太这一单后，关瑶的名声便如涟漪般在高净值家长圈里迅速扩散开来。每天，她的手机都被各种咨询消息轰炸，其中不乏一些棘手的教学需求。有个孩子就读于顶尖国际学校，课程里的高阶数学让他焦头烂额，家长听闻关瑶的能耐，火急火燎地联系上她。关瑶没有丝毫犹豫，她深知每个学生的情况都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