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我的心被陈墨捕获了。”“兄弟,你的心在后面排一会,先让我的来。”“我刚才为什么要为陈墨担心啊,真是瞎操心。”“陈墨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悲伤,但又让我想起了自己呢?”“好有故事感。”路聪看着监视器,拿起对讲机,“对着陈墨的机位拉近,好,再拉近,拍到他的眼睛。嗯,对,不要切观众席,一直对着陈墨。”“你去跟潘禾说,一会陈墨唱完了,让他多带着嘉宾谈一下对歌曲的感悟。”路聪看着监视器,对身旁的副导演说道。没人回应。路聪诧异的转头。副导演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老大,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路聪抿了下嘴,要发怒又忍住了,“没事了。”路聪拿起另一个对讲机跟潘禾交代了一声,然后瞥了眼副导演,随手丢了包纸巾给他。“袖子都是鼻涕,脏死了。”“没,没有啊,我没擦鼻涕。老大您不要冤枉我啊。”副导演赶紧辩解,但还是看了眼自己的袖子。路聪扑哧笑了。“怎么了?有感触了?”副导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在这个圈子久了,做的节目多了,多少都能从歌词中看到自己和身边人的影子吧。”……“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清醒的人最荒唐清醒的人最荒唐……”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消愁像是一本忧郁的书。书里没有文字。它留下这片空白,让听到它的人们自己在一张张白纸张上书写故事。这些故事属于他们自己。可以是过往的回首。可以是对明天的期许。可以是对自由的呐喊。也可以是对死亡的直面。无论是什么故事,这都无所谓。因为它只属于笔者自己。诗人曾说过: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份独醒是多么沉重的负担。醉了就可以不想忧愁,醉了就可以不问世事,醉了就可以不在乎明天,醉了就解了千愁万愁。所以,清醒的人才会最荒唐。在场的所有人都举起双手,为陈墨真诚的鼓掌。掌声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停止。潘禾难得的没有主动控场。耳返里不断传出路聪的声音。“潘禾控一下场。”“潘禾,掌声可以停了,提醒一下观众。”“潘禾……”潘禾直接摘掉了耳返。“陈墨请留步。”路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