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一饮一啄，乃是天定！(4/5)

露出一抹迷惑之色。

    若非他还半跪在地上，都认为刚才不过是一场幻觉。

    “本座已经陨落多年，何谈打扰。”

    那陌生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异族的气息，还有许多老朋友的气息。”

    方凌心中一震。

    自己斩杀过无数异族，对方能感应到自己身上的异族气息，再正常不过。

    但对方口中老朋友的气息，又是从何谈起？

    难道是青灵前辈？

    或者是.......吞噬魔骨曾经的拥有者？

    只不过，这些事情，方凌都不好回答。

    经过刚才的一幕，方凌面对这位曾经站在巅峰的存在，更加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甚至无形中，已然多出了一抹尊敬之心。

    或许是察觉到方凌的心态变化，也或许是刚才的那场暗中交手，让他认识到方凌并非寻常之辈，话语中，也多出了一些耐心。

    “看来，当年为了应付那场浩劫，他们也是死的死，沉睡的沉睡，连老友重逢，都不愿现身相见了。”

    那声音继续道：“也罢，你若不愿，本座也不强求。”

    方凌低垂脑袋，继续保持沉默。

    “小家伙，你靠近一点。”

    只是，让方凌没想到的是，那声音竟然让方凌靠近。

    方凌不知对方目的，自然不会按照对方所说而为，只是试探性的说道：“前辈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晚辈若能做到，必然不会推辞。”

    “本座虽已陨落，但真想对你不利，即使你体内有一道沉睡的神魂，也拦不住本座。”

    那声音冷哼一声，似乎对方凌的态度有些不满。

    若非他已陨落多年，又以最后心血，供养这些罗浮种子，他又岂会在刚才的交手中，落入下方。

    而眼前这个小辈，似乎有些不知好歹了。

    方凌无奈道：“前辈所言，晚辈自然相信。只不过前辈若不言明何事，晚辈又如何做出选择呢？”

    他隐约能够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但越是如此，方凌就必须慎重。

    气氛瞬间沉默了下来，甚至有些压抑。

    就在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