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师母(3/6)
内的水利工程师培养青黄不接,这一批工程师的普遍年纪都挺大,有的还是五十多岁后重新去国外进行培训的……十年之后这桩大事肯定不可能是他们来完成了。
余切安慰他们:“我不是水利专家,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成,但我祝愿你们的事业能够成功。”
大家共同举杯,念起那一首诗: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
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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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也要离开了。
老马在余切家观察了大半个月,还误打误撞,碰到了余切除了写之外的另一面,他感慨余切今后要是做住建厅厅长,肯定比他做的要合格。
老马自嘲:“和你比起来,我把数理化都忘光了,简直是锤子都不懂;但是我好歹没有不懂装懂,没有造下什么孽。”
老马所在的五十年代,许多作家们都有一个仕途梦,政府也很优待他们,想办法让他们发言。许多人发觉自己不是这块料,折腾了一段时间无果。川籍诗人流沙河原先做过副市长,发觉自己根本不会行政工作,流沙河八十年代被调去做川省作协副主席,因为这段过去的经历,流沙河从来不去搞行政工作,甚至连作协的会议都不参加。
天天呢,就当宅男,研究诗歌——余光中这个宝岛诗人在大陆的名气,最早就是流沙河捧起来的,余光中是流沙河的笔友。然后流沙河也写诗歌,又发现自己写诗也不行,卧槽,哥们怎么啥啥都不行?
这个老头emo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啥真正的才能。
流沙河最后在蓉城图书馆做了个固定讲师,这就是他生命最后的职业。
所以老马倒很欣赏余切读硕士,读博士,最后当大学教师的路子,反正很多作家最后都是去讲课,收徒子徒孙,凭名气混日子,余切直接一步到位了。
而且余切只管写,做研究,反而还做了些真的事情。这次的日元贷款的研究就搞得很好,帮国家避免了不少损失。
马识途说:“余切,我已经对你不能满意更多了,唯独就是你走的太顺,我心里面总有隐忧。”
“我现在虽然经常去打牌,但我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