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归国和徐驰的报告(5/6)
情》,以沪市师范的黄锦炎为代表的译者团队正在翻译这一巨作,他们写信给余切,希望余切再一次为写一个勘误……余切为了这重新学了一遍西班牙语,新学了葡语,我以为他学这些是为了用国外资料来论证自己的看法——但他写了一封国际长信寄到了哥伦比亚,马尔克斯处。”
“余切说:与其做研究,不如直接问本人。马尔克斯随即回复了余切那些问题,余切以马尔克斯的来信为蓝本,写了一个勘误登在《外国文学研究》上。有的拉美文学研究者初看之下非常震撼,认为余切胡编乱造,直到最后一行写明他是从马尔克斯那里知道的,大家顿时哑口无言。”
徐驰也写了余切优渥的生活条件,写了余切创作时的写意自然……他有这样的天分,也有这样的才能,然而到了报告文的结尾时,该报告却忽然一转前面的轻松,写了一件让余切也感到焦心的事情。
这就是国内当时因为报道产生的获奖误解了,面对这种可能影响他文学生涯的事情,余切最终选择了沉着应对,既照顾了国内的情绪,也没有使得事件恶化。
压力全由他一人承担,聂伟平、钱忠书等人仅仅是作为旁观者都快要崩溃了。
徐驰写道:“余切用少年人的意气,做了一些伟大的事情;我们这个社会很多大事往往是这样的人来推动的,这些人有超越常人的能力,却保留了自己的锐气;人们为什么喜欢余切?因为人们想要成为余切!”
报告文发布之后,立刻成为徐驰新的代表作。除了《人民文学》之外,多家报刊杂志转载这一文章,即便是对文学不感兴趣的普通人,看到这篇文章,也会喜欢上余切这个人。
四月份的中国大地呈现出不一样的气候,在东北,一些地区还没有从冬天转变过来,仍然有零下十多度的天气,读者们坐在火炉旁边,用萝卜一样的手指头,一字一句的阅读徐驰这篇报告文,一个活着的大朋友余切映入他们的脑海;在南方,靠近珠江流域的地区已经开始有二三十度的天气,来这闯荡的年轻人身着单衫,憧憬的看着“余切”在日本“大放厥词”,拿到不菲的稿酬。
谁今天不想成为余切呢?
倒卖玉米发家的闯爷们可能会慨叹一声:老子要是能写,我哪里需要干投机倒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