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登龙门(第二卷结束)(3/6)
这也成为余切“登龙门”之前最后的一次文学对谈。
下午四点,《文艺春秋》向全日本正式公布结果:余切拿到了1985年度的芥川奖!
余切成为芥川奖第一个外国国籍获得者,也成为第一年轻的获得者,他加入了亚洲“准文豪”的俱乐部,并且绝不是末流的一档。在这个灿烂夺目的名单当中,《狩猎愉快》一定是能排进前十的当选作品,甚至有资格去和更久远的作品“关公战秦琼”,这种比较在日本随后的文艺评论中频繁出现。
获奖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全世界传播,长期驻扎在日本的新化社分社最先写出通稿,向国内发去,随后港地、泰国、马来西亚等地的媒体同样发布了这一消息,并逐渐演化为“最年轻的唯一”这一头衔。
《曼谷日报》说:“23岁摘芥川,日本文坛独一份!其文字淬炼如刀锋,撕碎'年少轻狂'的傲慢偏见——文学史首次将'最年轻'与'唯一'焊成王冠!”
《大公报》颇为诗意的评价道:“一个早熟的天才,一个晚霞般浓烈的叙事,一个灰暗的真相,一个可怖的废土社会。”
在泰国曼谷的华人水产市场,在马来西亚的华文学校,在新加坡的几所大学,在印尼,这个曾使得华人遭受过惨烈遭遇的地方,忽然都扬起了这样一种声音:
中国作家余切,拿到了芥川龙之介文学奖。
中国的文学仍然富有生命力,中国文化就是要强于那些地方的土著文化,这绝不是民族主义的说法,而是客观现实。在短短的迈向世界之后的数年,就诞生出一位称得上在亚洲都有名气的作家,而这些是当地绝不可能产生的。
像温瑞安那样学功夫说汉语的人,将更受到鼓舞:戚少商已在现实中单枪匹马杀进敌营,夺得魁首而归。他的追随者们又怎么能不效仿?
最年轻的唯一和“泰王勋章作家”的名头,恐怕要伴随余切在东南亚很多年了。
借助日本发达的传播设施,十五分钟之后,那些消息成为全世界大气层无数无线电波的一部分,杂乱无序的向全世界发散。如果在老山的前线,有人愿意打开收音机耐心的调频,也许能听到这一桩大喜事,随后引发一场小型战斗。
越南底层士兵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