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太子党彻底消了气焰,可不是给应殷送了东风。
而,应殷的舅舅庆国公庆覃,和下头官员沆瀣一气,在饥荒年间贪了朝廷拨下来的赈灾银和粮,已经被魏昭搞死了。
这是应殷的污点。
应峙的舅舅倒是还活着,可他跛脚,即便有儿子,到底矮了应殷好几截。
皇子就那么几个。
萧怀言脸上少了玩味:“应殷拔尖,声望越高,只要呼吁立他为储的人越多,宫里那位做不到视若无睹。”
“应殷也清楚这一点,这些时日很是低调。”
“需要我做些什么?”
萧怀言笑了一下:“捧杀?”
魏昭耷拉着眼皮:“等吧。”
“太子还在时,即便他身子弱,狗皇帝却不愿让他势大,扶持应殷,带在身侧亲自培养。”
应乾帝时常当着文武大臣说,太子勤勉敦厚,老五聪慧恭顺。
“你当他是在意应殷这个儿子?”
那分明是默许两个儿子明争暗斗,相互牵制。
太子去了,他又默许周国公府继续牵制应殷。
可周国公府如今倒了。
魏昭不以为意,手里捏着核桃。轻轻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他手好看,取出果肉时的动作也跟着赏心悦目,
“不用我们出手,狗皇帝就会提拔别的皇子。”
他们只要,坐山观虎斗。
————
魏昭到时,虞听晚在包间消食,还把后面的茶水点心全吃了。
撑的不行。
听到敲门声,不等檀绛过去,她就哒哒哒过去开了门,视线和魏昭刚对上,余光瞥到了萧怀言。
包间不大,一眼就能将里头尽收眼底。萧怀言没看到沈枝意,正要问,就见虞听晚玩味看着他。
“找谁呢?”
虞听晚:“不会是沈姑娘让我吧。”
萧怀言:……
“她一炷香前就走了。”
萧怀言:……
魏昭误他!
如果不换衣服,也许就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