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我们这片土地的爱情(2/6)
“江弦发在《人民文学》的新稿子.”章德宁声音哽咽的回答。
“江弦同志又发新稿子了?”王安忆吃了一惊。
更让她吃惊的还在后面,因为章德宁补充说,江弦发了一部中长篇。
王安忆懵了。
距离江弦上一次发稿子才过去多久?
江弦的每篇发行后王安忆都会特意关注,所以她对江弦的每一篇都相当熟悉。
她清楚的记得,江弦的上一篇应该是发在《收获》上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距离如今,还没到半年时间吧?
对于从事文学工作的作家来说,不到半年的时间,创作一部中长篇,且是一部能在《人民文学》这样等级杂刊上发行的中长篇,这绝对是高产了。
而且在此期间,江弦还分心在前线,完成了最近大名鼎鼎的报告文学作品《理解万岁》。
以及在更前些的时间,他写出了理论文章《回到民族传统,回到现实语言!》,打出“寻根”的口号。
“是一篇‘寻根文学’类型的。”章德宁介绍说,“写的相当有水平,我觉得是他最好的几篇之一,伱也可以看看。”
一来这是江弦的新作,二来这是一篇看哭章德宁的,王安忆赶紧从章德宁那儿要来这一期《人民文学》,迫不及待的要读一下,江弦这个喊出“寻根”口号的人,笔下的“寻根”又是什么样的色彩。
很快,她就被震撼了。
她写《小鲍庄》,写的是“仁义”这两个字,而江弦的这篇《红高粱》,一股旺盛而狂野的生命力扑面而来。
江弦写淳朴的乡情、写自由的追求、写无畏的爱国、写生命的野性。
于是王安忆很快就被这篇那种充斥着野性的文字所感染。
《红高粱》的故事当然离不开高粱地的场景。
高粱地首先象征着蓬勃的爱情和旺盛的欲望,爱情在这里发生,欲望也在这里苟合。
最让王安忆震撼的,便是《红高粱》里的爱情。
“.
戴凤莲哭得昏昏沉沉,不觉得把一只小脚露到了轿外。轿夫们看着这玲珑的、美丽无比的小脚,一时都忘魂落魄。余占鳌走过来,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