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男孩微弱的问话无人应答。
“顾老师？”
声音很快就消散在空气里，再无声响。
这里不是训练场。
贺渊打量着四周，顾老师也不见踪影。
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这段时间老师一直在训练他，尽管有突发情况她也会提前告知自己。
可现在，老师也不见了，他还自己来到了一个黑暗的环境里。
虚无的黑暗笼罩着他，贺渊看不清任何东西。
真切体会了伸手看不见五指是什么感受。
没过多久，白光一闪，贺渊被这光刺得睁不开眼。
光芒消失了，贺渊环顾四周，他已经站在了一个光线较暗的店铺里。
店铺的面积中等，玻璃柜倒是占了很多面积。
他稍微走近点，柜子里放着一张张精美的人皮面具。
那边的书桌忽然传来写字的沙沙声，贺渊连忙转头，借着昏黄的光线，他勉强看清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在书写着什么。
“客人，需要点什么？”男人抬起头，他戴着纯黑的面具，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看向贺渊。
贺渊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强装镇定的问他：“什么意思？”
“客人，需要点什么？”男人声音不变，保持着抬头看他的动作重复着问。
这一幕过于惊悚，贺渊拒绝了他，“抱歉，我不需要。”
男人仍然没有动作，只是周围的环境似乎越来越黑，像是要把贺渊也包围起来一样。
最后彻底吞噬他。
贺渊扶着额头清醒的时候，又看见了周围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熟悉的问话。
“客人，需要点什么？”
拒绝，会死。
贺渊试探着回答：“一张人皮面具？”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那么，您需要什么面具？是男是女，对长相有什么要求？”
贺渊迟疑片刻，慢慢地说，“男的吧，普通长相就行。”
男人突然笑了，面具下一双黑眸盯着他，拿出一张女人的皮：“你确定不要这张吗？”
看到那张女人的皮，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