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八章 伊莲娜小姐不在乎(上)(3/5)
的时候,你把自己绷得紧紧地,发自内心的相信自己不会笑。不过没有理由的,你还是不自觉笑出了声。大笑亦或者苦笑。饱含温度,亦可能心生嘲弄,反正人们就是这样笑出了声。不经意间的笑容和泪水,它们这都是天底下最无需道理,最不需要复杂的艺术理论做为支撑,不需要任何提前的练习的事情。所有人生下来就会笑。正如。所有人生下来就会哭。它不需要任何经验主义做为基奠,诞生于自然而然的身体直觉。刘子明称这样的身体直觉,称之为感性的“决定性瞬间”。它胜过千言万语。刘子明笃信,每个人都会在这样的故事里表现出些什么东西来。情感是最好的镜子,映照着他们对顾为经作品的态度,也映照着他们对于顾为经这个人的态度。那么——顾为经自己呢?他有听出刘子明所讲述的故事之中的丰沛内涵么?他拥有足够强的敏锐,从伦勃朗的故事里捕捉到自己的身影么?对方坐在人群所形成的圆环的另外一侧,和刘子明之间隔着那座装置艺术品一般跳动的投影篝火。刚刚站在中间的时候,从亮处望向暗处,他看不清顾为经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眸子里所映着的两点摇曳的篝火。坐下来之后。刘子明能看清顾为经的半张侧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很平静……亦或说很纯粹。光线在他的身影上镀上了一层轻薄而质密的光,就像是从空气中扯出了层纱衣出来,披在自己的肩上。男人端详了片刻。遗憾的摇摇头。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既无任何能被刘子明比拟为伦勃朗的兴奋,他也没有因为四周人微妙情绪,感觉自己受到了轻慢而心生愤恨。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披着浴衣,坐在沙滩椅上,在这个其实无星也无月的夜晚,默默的看着星光。你能从一个看星光的人身上,看到什么激烈的情绪呢?梵高式的星空么?大概吧。遗憾的是。刘子明发现,顾为经并不像文森特·梵高那样,是一个非常非常激烈的人。而身为故事的讲述者。连刘子明自己也不确定,顾为经到底是不是伦勃朗那样的人。倘若梵高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上,他要不然会慷慨陈词的诉说些什么,要不然……也许会对在场的众人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认为都是些无法理解自己的俗物。换成伦勃朗?他大概一定会很喜欢这样的场合。他会哈哈大笑地和四周的众人碰酒杯。如鱼得水。刘子明清楚,伦勃朗大概率不讨厌为王公贵族,富商巨贾们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