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感觉呼吸不顺畅,她微微启开唇呼气,双手扯住他的裤腰皮带,用力往下扯。
不知是他的臀肉太多,还是压得太近,夏至用力扯了两下,才扯下一点点。
夏至调整好姿势,双脚张开跪跨在莫以南大腿左右两侧。
她双手扯上皮带,准备用力
“你在干什么?”男人磁性的嗓音无比低沉,禁欲却沙哑,轻悠悠地飘来。
夏至吓得一惊,被点穴似的僵住了,猛地抬眸看向莫以南的脸。
他眯着朦胧的黑瞳,蹙眉望着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瞬,空气像结了一层冰,瞬间凝固了,夏至的心脏像放了马达似的,飙到200以上,社死于此。
莫以南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缓缓往下看,定格在她的手上,还有被脱了一些的裤子。
这一瞬,夏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夏至已经不知道作何反应,慌乱的窘迫中惊叫一声,飞快跳下床,没有任何解释,落荒而逃。
莫以南撑着痛得要炸裂的头,缓缓坐下来,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被自己快要被脱下的裤子,是做梦吗?
夏至要脱他裤子?
一定是醉酒之后的梦。
莫以南没有任何反应,又倒下去继续睡。
可他的睡意全无,酒也醒了一半,手缓缓摸到自己的裤头,用力一扯,抽起来,慢慢拉起拉链。
他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思考着夏至的动机。
一个女生,跑到单身男人的房间里,趁着酒醉脱他裤子。
他想来一百个理由,也只有一个能成立,那就是她想……
莫以南不自主地嗤笑一声,荒唐,夏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
另一个房间里。
夏至锁上门,躲在被窝里,欲哭无泪。
她真的是哭天喊地也没人救得了她这么尴尬的事情了。
夏至正在窘迫中苦恼和懊悔时,手机铃声响起。
夏至摸到手机,看到母亲的来电,她有气无力地接通:“妈,早上好。”
母亲慈爱的声音传来:“小至阿,你之前问我的事,我帮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