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喝了点酒。
白晓荷自知她的酒量不咋地,所以连一小杯啤酒都是在抿着喝,她抬眼看向父亲跟陆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爱喝酒。
两人已然快速都干掉了一瓶。
白尔儒进入状态,短袖两边的袖口这时挽了起来,在他的脚边还放置着四大箱的精品啤酒,一半凉的,一半常温。
男人乐呵呵的看向陆泽:
“小陆啊,你酒量怎么样?”
“能不能陪你白叔稍微喝一点?”
“咱们也不多喝,买了多少酒就喝多少酒呗。”
白尔儒是酒桌老饕。
当年,他能够从一个一文不名、吃不饱饭的穷小子,赚的人生第一桶金,靠的除却聪明机灵外,还有就是酒桌上的不要命喝法。
单子并不是人家喝酒喝的多才给的,而是看你能狠下心来,玩命的喝。
只有对自己够狠的人,才能够有资格去立足。
白尔儒如今已然到了不需要再看人脸色去喝酒的地步,酒量相较于年轻的时间稍有退步,但他觉得,对付陆泽这个小年轻绝对不成问题。
陆泽当然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谦虚的表示,自己酒量不行。
只见他朝着白尔儒竖起一根手指。
白尔儒问道:
“一瓶?”
陆泽摇头。
“一箱?”
陆泽还是摇头。
他叹了口气,看向白尔儒,认真道:
“是一直喝。”
白尔儒听到这个回答,终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么狂的话了啊,今天怎么说也得给小辈儿好好的上上课。
“好好好!”
“希望你小子的酒量有你的口气这么大啊。”
白晓荷见父亲这架势明显不太对,不由悄声开口,提醒道: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