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小灰一本满足)(3/4)

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白色是空间。

    两者同时裹住了人们的精神体，保护他们的同时也禁锢着。

    秦步月试着拨弄裹住精神体的金色和白色，它们很重也很厚，并非稀薄的精神线，而是像阳光像雾气，无形却无处不在，很难将其与自身的精神体分开。

    秦步月轻吁口气，将注意力放到了小灰这里，试着与它建立连接。

    秦步月：“闭嘴。”

    “你是谁？”

    秦步月：“嗯。”

    小灰支棱了一下。

    小灰到底是什么？

    没有回应。

    小灰声音小小的：“有……有的。”

    她垂下眼睫，看着安安静静的小灰。

    秦步月看向那仅剩一丢丢的金白色精神线——如今能分清线条了，不再是无形的光和雾气，而是缠绕在一起的丝线，很细很细，大约是头发丝的百分之一。

    小灰很谨慎：“留多少？”

    秦步月一怔，问道：“我精神体上的这些？”

    小灰动了动，因为见到“命运”而颓丧的纸片小人又活跃起来了，它小心翼翼道：“金色的……还有白色的……”

    小灰：“对对对。”

    奶呼呼的声音响起，小灰似乎有些委屈：“不知道。”

    它们依旧存在，但不会完全控制独立的精神体。

    小灰雀跃起来，又有些担心：“真的吗？”

    秦步月凝神看着，像在看一个可爱的动画片，小灰轻轻松松就瓦解了大部分的金色和白色，将其一口吞没后，纸片小人的轮廓更清晰了。秦步月保持着和它的联系，能清晰感觉到它变强了。

    小灰动了动，在她手腕上轻轻蹭了蹭。

    秦步月换了个问法：“你知道自己从哪儿来吗？”

    秦步月声音放软：“你怕我吗？”

    提示音哑火了。

    小灰得到明确指示后，嗷呜一声扑向了秦步月的精神体，它熟门熟路得很，毕竟修修补补过很多次，某种意义上，它恐怕比秦步月还要了解这一团犹如灼灼烈日般的橙红色精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