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女神的“人格”)(4/5)

丝毫伴圣标签的样子。

    而这两种选择是相悖的。

    “人格”修行本身就有两个终点，一个是守住人格，一个是抹除人格。

    也许她依旧是棋盘上的那枚棋子，在风起云涌的“神战”下，在别人随手一拨间，被迫向东又向西。

    陆暝：“……你很可能是女神的‘人格’。”

    不希望女神回归的命运之钟，也想要抹杀女神的“人格”，因为“人格”是神性的温床——

    他没说出口，因为这不可言说。

    这感觉让秦步月十分不爽，她不是傀儡，不是容器，不是任何存在的一部分……

    秦步月失去自己的那一刻，女神降临。

    她不会放弃人格修行，只会比之前更加努力，更加专注。

    陆暝不置可否。

    神没有人格。

    抹除人格，成神。

    陆暝之所以和秦步月说这么多，是因为……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有面对。

    两人没有说透，但都心知肚明。

    秦步月心中喟叹——

    秦步月又问：“任由他们夺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所珍惜的一切？被动地期盼着敌人的怜悯，期盼着他们饶我一命？”

    秦步月垂下眼睫，低声道：“这不叫活着。”

    穿越时空，将她带来这个世界的少年又是谁？

    封圣还是成神，是两个无法共存的终点。

    秦步月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是连傲慢和魅惑都不知道的事，陆暝会有这样的猜测，是因为他身处局外，是旁观者的视角。

    他盯着眼前秀美的女孩，望进她眼中：“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谁？”

    来到荒原后，“谷神降”那懵懵懂懂的人格，又何尝不是被她“吸引”。

    她不要被任何人掌控，不要被动地等待垂青，不要把自己的人生交给任何存在。

    小灰……

    甚至是对她念念不忘，想要吃掉她的“嫉妒”，也一定程度上被她“吸引”着。

    秦步月反问他：“然后呢，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苟活于世？”

    如果她真是女神的“人格”，其实